魅奴這才關了門,從屋内再次傳來幾聲咳嗽。
蘇沫出了煉鐵廠往侯府方向去,思考着蘇擒峰今日所為。
那男人平日除了對蘇韻關心照顧的多一點,自己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
今日不光盛裝出席,甚至還特地叫了自己出面,不過問兩個問題便付出這麼大代價。
可知大渝侵犯大召邊境多年,兩國戰事一直不斷,大召皇帝為此煩憂。
當時蘇擒峰在軍中還是個不出名的小将,卻屢屢破獲敵人奸計,得大将軍賞識。
三年前最終一戰更是一舉破獲敵人守衛,将對方首領斬于馬下,榮耀回京。
玄冥刀就是那時候從大渝軍手中得來的。
此刀據說出自世外高人之手,削鐵如泥,擁有此刀可百戰不殆。
甚至有傳言,大渝多年立于不敗之地也是憑此刀。
但不管衆說紛纭是真是假,總歸這把刀是絕世好刀,甚至連蘇擒峰本身輝煌都為此刀增加傳奇色彩。
就是這麼一把被蘇擒峰捧在手心裡的刀,如今卻輕易被送出來。
可見那位喬妖姑娘對蘇擒峰來說甚是重要。
若有機會,自己還是得
蘇沫腳步頓了下,随即拍了拍自己腦袋。
現在自己麻煩還沒解決,哪裡有心事再想别的,還是先想辦法給顧封塵創造的麻煩解決掉才好。
徒步走回府,回院洗漱脫鞋上床又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起,開門的端洗漱用品進來的不是凝音,是魅奴。
蘇沫納悶:“你不是還病着麼?怎麼回來了。”
魅奴眯起風情萬種的杏仁眼,嬌俏的甩了甩帕子:“承蒙小姐關心,人家一夜之間就好了。”
“兩天沒見,想小姐想的緊,這不是就趕緊回來伺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