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晃了晃手裡的平安符:“今日跟母親去了青山廟,剛回來,順便來看看你。”
蘇韻冷笑一聲:“不過是趁着我受傷跟母親一同出個門而已,就值得你如此高興,特地跑到我這裡來炫耀?”
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本來要出去的翠竹瞧見兩人如此陣仗趕忙回來要攙扶蘇韻起身。
蘇韻揮開她,自己扶着床鋪坐起來,挺直上半身像是不願意因傷就落下風似的。
“不過也對,很快你就要嫁到二房去了,等去了二房可就沒那麼多時間回來,現在抽空多陪陪母親也好。”
“什麼二房?”蘇沫皺眉:“旨意上的清清楚楚,我是要跟你一同入廉王府的。”
蘇韻隻覺可笑:“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從我手裡搶走殿下吧?真不知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妄想。”
那旨意上寫清楚什麼了?是寫了她的名字還是寫了給她的封位?
既然什麼都沒寫,那就什麼都不算數。
且有自己在,也不會讓任何東西算數。
蘇沫似震驚似無措似惱怒:“你胡說,三哥明明答應我了?”
“哦?那你怎麼知道三哥答應你的就是真的?”蘇韻從穿鞋下床一步步走過來,諷刺看着她。
“你還真是三哥對你說幾句軟話就是疼你了?蘇沫,你别忘了,當初從你手中幫我奪走廉王妃之位的就是三哥。”
“你沒回來之前三哥可是我把當做親妹妹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嗎?”
“哥哥們最重視的是我,你永遠都鬥不過我。”
蘇沫沉眸看着她,似想從她表情中看出什麼,但能看出的隻有得意,幸災樂禍以及隐隐報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