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還好嗎?”蘇淩臣叫了他一聲。
蘇錦冬低下頭,五指一點點攥緊,身子不斷的顫動,就連瞳孔都跟着發顫。
“我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跟自己吵架的時候,偶爾說一些傷人的話也都是氣話。
所以那日宮宴上自己雖然心情不好,卻依舊把那當成氣話,沒有放在心上。
可這一次她卻為了杜仲算計自己坐牢,害得自己差點死在刑場。
‘與你為敵’這四個字不是說說而已,她是真的這樣做了。
憑什麼呢?
明明自己是她哥哥,明明以前站在她身後的是自己。
可是現在她卻站在别人身前來與自己作對。
自己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三哥。”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等擡起頭來,眼底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然。
“上次你問我的那件事,我答應了。”
如果自己的辦法不能讓她回心轉意,那就讓三哥來吧。
自己隻要結果。
蘇沫出了刑部坐上馬車往京郊去。
之前以防蘇無秧對盲人婆婆下手,她特地把人安排到稍偏一點的地方而後讓秦柏川看着。
現在塵埃落定也該給她一個交代。
蘇韻在大堂上畫押的文書被帶過來,交到盲人婆婆手裡。
“你女兒一家是她害死的,她手下的産業理應交給你,人死不能複生,這些勉強算作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