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在驚恐的尖叫。
錢怡甚至有些佩服自己此刻沒有真的叫出聲,還能發出聲音來回答問題。
“沒有,啟兒隻是病了,隻是病了,什麼都沒有。”
“爹,我求您了,您就别問了。”
就算今日蘇無秧能把啟兒救出來又怎樣,蘇無秧也不是時刻能護着二房的。
二房對蘇淩臣來說不過是個趁手的工具,可對蘇無秧來說不也如此麼。
今日若是不能讓蘇淩臣滿意,那改日隻怕啟兒再被抓走,自己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見到他了。
蘇淩臣表面上對什麼都雲淡風輕,其實他才是侯府做事最絕的那個。
他們實在惹不起啊。
蘇铮恨鐵不成鋼,氣得用拐杖往地面上戳。
可着急也沒用,錢怡不說實話,就算他有心替二房做主也不行。
明明他一直以來都是護着二房的,可不知不覺間,二房竟然被無聲無息打壓成這個樣子。
這哪裡還是親人,簡直成了攀附在侯府門下乞食的傀儡!
蘇沫直起身子,定定看着蘇铮:“剛才人不齊全,現在人齊了,祖父的客人也來了。”
“還請祖父同意我剛才的請求。”
蘇啟回歸,二房該再無顧慮。
被夜九卿到來打岔過去的正事因為蘇啟的回歸再次被怼到蘇铮眼前。
蘇錦冬死死攥着那半包點心,緊盯着她,壓聲:“祖父說了這件事之後再議,你能不能懂點事!”
蘇沫擡頭對上蘇錦冬惱怒壓抑的眸:“我向來任性不懂事,這不是公認的嗎?”
蘇錦冬眸色猛然顫了下,握着油紙包的手越發緊了,傳來糖粘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