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卿把玩着腰間玉佩,勾唇道:“這有什麼難的,今日先走了禮,把這事定下。”
“待等侯爺回來後再補辦一個隆重些的。”
他們要時間接受,自己就給他們時間。
隻是該做的事還得要做,誰都别想阻攔。
“好,就按照九卿的意思辦。”蘇铮大手一揮定下這事,而後在有人開口找借口之前先呵斥一聲。
“老子說能辦就能辦,誰要是再有意見就給老子滾出去!”
侯府一衆人想說的話都被堵回去。
蘇淩臣站在蘇沫不遠處,沉聲:“今天可以行過繼禮,但家譜上的名字得等父親回來後再挪。”
這是自己最大的讓步。
夜九卿沒把他的話放心上,隻看向蘇沫:“小丫頭覺得呢?”
行不行得她說了算,别人說的不作數。
蘇沫斂眉沉思片刻,最終點頭。
自己今天隻要名義上脫離侯府就夠了。
真要針尖對麥芒的跟他們掰扯,撕破了臉也是得不償失。
隻要這樣就好。
也許無形的鍊子還鎖在自己身上,不過鎖在腳踝上總比鎖在脖子上要好不是嗎?
最起碼自己可以暢快的呼吸了。
衆人都沒意見,蘇老爺子一錘定音,過繼禮開始。
免去亂七八糟的規矩,隻是由蘇铮說了幾句開場白,而後蘇沫又敬了茶。
夜九卿将茶水喝下後,這場過繼禮就此完成。
隻是從頭到尾比起全身松快的蘇沫來說,侯府那幾人可謂是坐立不安。
蘇淩臣最甚,要是眼神能變成刀子,夜九卿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但不管怎麼說,最後過繼禮還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