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男人似乎永遠也不餍足。
回憶起夢中一幕幕的荒誕,洛昭意的面色紅的滴血。
昨晚夢中的男人好,好厲害,從書桌到床榻,從床榻到衣桁,她好似個玩具,任由對方擺弄。
洛昭意羞愧不已,擡手捂住臉頰。
她到底是有多想男人,竟然越夢越孟浪,真是沒臉見人了。
洛昭意在床榻上躺了好一會,确定自己的情緒已經恢複平靜之後,這才準備起身,卻在這時發現自己渾身被汗水濕透
看着這一幕,洛昭意的臉色如同熟透的果子,紅彤彤的滴血。
她羞澀的将自己的衣服藏了起來,換上新的之後,喊來了青霧,讓其幫忙準備熱水,她需要沐浴。
青霧聽聞自家小姐要熱水,二話不說就去準備了。
半個時辰後,洛昭意重新換上幹淨的衣裳,任由青霧給自己梳頭,自己則是拿起了厚厚的一沓賬本,開始仔細翻看。
青霧替洛昭意梳着發髻,有些擔憂的開口:“小姐,您這段時間夢魇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要不奴婢還是替您找個大夫看看吧?”
正在看賬本的洛昭意,面色倏地一紅。
她低着頭,不敢看青霧,強裝鎮定的開口:“不用,隻是夢魇而已。”
“可是”
青霧還是有些不放心:“小姐,莫要諱疾忌醫啊。”
“我不是諱疾忌醫。”
洛昭意知曉青霧是在擔憂自己的身體狀況,可她也不能說自己不是夢魇,而是
“總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青霧,你就不用擔心了,那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我不也好好的嗎?”
洛昭意拉其青霧的手,柔聲安慰。
“好吧。”
青霧大概是想到這三年來小姐的身體的确沒有其他的異常,便也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洛昭意坐在屋内的書案前,面前攤開厚厚的一摞賬冊,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緩緩遊走,目光不時朝着旁邊放置着的嫁妝單子,互相對照。
每看一行字,洛昭意眼底的寒意便重一分。
當初母親未雨綢缪,幾乎将将軍府半數家業都充做她的嫁妝,随她一并入了蘇府,整整一百二十八個箱子,绫羅綢緞,良田地契商鋪無數,更别提白花花的壓箱銀了,少說都有兩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