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柔的臉色很不好,朝着石峰院的步子加快了不少。
“夫人,您也是好脾氣,分明他們蘇家貪心不足,先一步吞吃了嫁妝,如今還要怪夫人您!”
玉瓶扶着葉雲柔,愈發憤懑不平。
“别說了。”
葉雲柔暗自咬牙,低喝道。
她自然是不願意填補這些虧空,可她也清楚若是不填不上,洛昭意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一旦蘇家吞噬妻子嫁妝的事情傳出去,禦史再參上一本,景弘的官途必然受到影響,那她也會因此受連累!
說到底還是因為洛昭意!
若非洛昭意這個賤人如此不識相,她豈會這般憋屈!
越想葉雲柔對洛昭意的恨意便越深,恨不得現在就将洛昭意給撕碎了喂狗,以此洩憤!
玉瓶撇了撇嘴,不敢再說話了。
回到石峰院,葉雲柔便是感受到一股冷意襲來,下意識的打了哆嗦。
“夫人,您先進屋,奴婢去給您拿湯婆子來。”
玉瓶察覺到葉雲柔的哆嗦,說了一句後,連忙去找湯婆子了。
初春時節,大雪剛剛融化,正是最冷的時候,原本若是在冬暖夏涼的昭意閣,哪裡需要捧着湯婆子!
想到這裡,葉雲柔的表情愈發憤恨,看着桌上的一套茶具,猛地伸手抓起茶壺,朝着前方摔了下去!
可惡的洛昭意!
摔了一個尤不解氣,葉雲柔有拿起了茶盞,一個又一個的朝着地上摔去
不多時,房間内就出現一地的碎瓷片。
蘇景弘下朝回來時,本以為可以溫香入懷,卻沒想到看見的是一地狼藉。
“這是怎麼了?”
蘇景弘朝着葉雲柔看去,皺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