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好啊,那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你去莊府又是做什麼了?”
葉雲柔站了起來,甩開蘇景弘的觸碰,直接點破。
莊府位于武元侯府隔壁,空置了許久,後來被她母親莊月以私人名義購買了下來,但因為侯府尚且寬闊,所以,莊月買下後,依舊空置着。
沒想到,現在卻成了莊月和蘇景弘的苟且之處!
蘇景弘再聽見葉雲柔點出莊府二字後,面色頓時變得慘白,緊接着還有一股羞怒。
“你派人跟蹤我?”
蘇景弘漲紅着臉,脾氣也上來了,對着葉雲柔怒吼。
葉雲柔看着惱羞成怒的蘇景弘,又哭又笑的怒罵:“我若不跟蹤你,怎麼發現你和我母親幹的那些醜事?你又準備瞞我多久?”
她本以為父親宴會上,蘇景弘和母親是被洛昭意算計,沒想到他們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多麼諷刺啊!
蘇景弘眉頭一皺,看着狀若瘋癫的葉雲柔,耐心消耗殆盡,壓抑的怒意也跟着爆發起來:“那又如何?難不成你也想要與我和離嗎?葉雲柔,你可不是洛昭意,她與我從未同房,背後還有聖上太後撐腰,而你什麼都沒有!如今還被榮王玩過,你以為你能和我和離嗎?”
“哈哈哈你終于承認了!”
葉雲柔放聲大笑,眼中的淚水卻如決堤。
笑了好一會,葉雲柔看向蘇景弘,眼底滿是恨和怒,她歇斯底裡的朝着蘇景弘怒罵:“蘇景弘,你别忘了,你走到如今的地步,是靠着誰!”
“若是沒有我父親幫你打點,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翰林罷了!”
“住口!”
蘇景弘攥着拳頭,雙眸赤紅的瞪着葉雲柔。
“我憑什麼住口?蘇景弘,你靠着我父親才能官拜尚書,如今不過中道落魄,焉知我父親不能讓你重回高位?你竟如此迫不及待的賣妻求榮,你就是畜生不如!”
“我畜生不如?那你可知我去找葉铮那個老東西的時候,他是如何羞辱我的?”
蘇景弘赤紅着雙目,猛地揪住葉雲柔的衣領,含恨說道:“他逼我喝斷陽湯,他要我不能人道!”
葉雲柔看着面目扭曲,醜陋的蘇景弘,冷笑道:“蘇景弘,你是不是忘了,你原本就是個窮書生,哪怕高中狀元,最多不過是一個窮翰林的位置,尚書的位置,是我爹幫你坐上去的,哦還有,這諾大的蘇府,一大半都是洛昭意的嫁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