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你派人跟蹤我?”江淩月明白過來,望着季臨舟那憤怒的樣子,她很想笑,這蠢貨,來醫院不是詢問她的狀況,而是斥責她傷的不重,小題大做?
“我”季臨舟被職責,并不覺得有什麼錯,反而呵斥道:“呵呵就你這樣的人,用得着派人跟蹤嗎?我隻是擔心你頂着我季氏總裁夫人的名号在外頭坑蒙拐騙,損害我季氏的名譽,你以為我在意你?想的真美。”
“季臨舟,你真是健忘還是提前進入更年期總喜歡這麼一驚一乍的?”江淩月沉下臉,不悅的道:“我恨不得和你劃清所有界限,我要碰瓷也要碰瓷一個牛的,厲害的,碰瓷你?你算哪根蔥?”
“你”江淩月别過臉,将最後一口甜品送入口中,香甜軟糯的感覺席卷她的味蕾,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江淩月,你處心積慮的做這一切,與我離婚,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難道不是你欲擒故縱的一步?現在我來了,你要是想要求我原諒你,我可以給你三分鐘時間,好好聽聽你的道歉。”
望着杵在病床前自大的男人,江淩月的耐性是直接沒了。
“季臨舟,自戀是種病,得治!這裡就是醫院,要不要老娘給你挂個号給你好好治一治?”
“江淩月,你”季臨舟氣的臉都青了,他盯着江淩月,拳頭握得死緊:“你竟敢”
“季臨舟,看到你現在愚蠢的樣子我就想笑,我都懷疑你這季氏總裁是怎麼當上的,要不是你是季氏的繼承人,我真懷疑老爺子會不會把季氏大權交到你的手上。”江淩月笑了一聲:“這世間怎麼有你這樣自戀的人!宋安然本事也不行啊,還沒有讓你娶她,天天放出來礙别人眼。”
季臨舟望着江淩月蠻橫的樣子,冷冷出聲:“江淩月,你終究還是因為安然的事一直懷恨在心,我要怎麼解釋你才會相信,我和安然是清白的。”
“呵,我懷恨在心?我已經騰地了,現在你們就算原地結婚也和我沒有關系,你們的事于我根本沒有任何影響,我不想見到你們,一點也不想。”江淩月擡起手指向門口:“季臨舟,麻煩你趕緊走!别耽誤我吃東西。”
“江淩月,我想不到一個女人的嫉妒竟然能讓你變化這麼大,我和安然清清白白,你次次都要诋毀她,你為了氣我,已經變得很陌生了。”
“滾!”江淩月已經沒心情再和蠢貨浪費時間了,多說半句都是浪費她的精神。
“江淩月,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回到以前的樣子。”以前那個懂事聽話,總是圍在他身邊默默陪伴的女人,季臨舟開始覺得,曾經那個江淩月,很好。
江淩月不止一次的克制住自己的脾氣,她恨不得親手教訓一頓眼前狂妄自大且愚蠢至極的男人。
“想回到以前的樣子呀!可以啊,你把宋安然那對母子打包送出國,遠離他們,再也不聯系,我立馬變回原來的樣子,可以嗎?”江淩月望着季臨舟,輕輕挑眉。
“你”季臨舟望着江淩月,他沒想到江淩月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終究是為了讓他退讓嗎?
“你不是說和你的安然寶貝清清白白嗎?既然如此,為了證明這一切,把他們送出國,給他們一筆錢,就當報答救命之恩了,然後再也不聯系,我還是你的妻子,你還是我的丈夫,這樣很合理不是嗎?”
江淩月加重了聲音,她的視線一直盯着季臨舟,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讓人捉摸不透她這話的意思到底是說着玩還是認真的。
季臨舟站在原地,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就順口回答了好,可是,轉念一想,宋安然她什麼都沒做,就被江淩月指責成了這麼不堪的人,江淩月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他對宋安然沒有那種意思,也從未想過要和宋安然怎樣,宋安然失去了陪伴的人,她現在就剩下孩子和她自己,他的這條命是宋安然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