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是狗皮膏藥嗎?總喜歡來粘人。
宋安然和林雅琴能混到一起去,屬實是她沒想到的呢。
“怎麼,我吃東西都礙着你們了?”江淩月挑眉,無視面前兩人的敵意,繼續品嘗。
林雅琴見江淩月無視她,前一刻被工作人員檢查邀請函的不爽又上來了:“你想方設法弄到的邀請函,就為了進來蹭點東西吃?你那邀請函花了多少錢?吃點東西能回本嗎?付出了多少代價?為了混進上流的圈子,你還真是不惜手段呢,怎麼就那麼下賤呢!”
林雅琴一通質問,還帶着不堪的言語,江淩月輕輕挑了下眉:“林女士,你這海邊都不夠你住了,打哪都想管一下?”
“就你?用得着我管,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林雅琴冷笑道:“一個被我們季家掃地出門的玩意,還真把自己顯擺上了,你以為今日進了這宴會,你就能蹦跶起來了?”
“來這宴會的人非富即貴,大家都有圈子,你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就算進來了又怎樣?穿着一身不知道哪裡搞來的衣服顯擺,頂多空有點姿色,你這衣服是哪裡搞的抄襲款還是盜版的?你以為這樣就能勾搭上誰了?”林雅琴諷刺得更加難聽:“有錢人的錢也不是誰都能花的,虛有其表的女人最令人不齒。”
江淩月聽到這話,順手從路過的侍者托盤裡取了一杯雞尾酒,迎向林雅琴不怒反笑:“我當林女士這是誇我漂亮了!謝謝哦!”
林雅琴聽到這話,氣死了,她哪裡誇了,這女人腦子不正常嗎?她是在諷刺她,她聽不出來嗎?
林雅琴剛要上前繼續和江淩月理論理論,手腕被人一拉,回頭,對上宋安然的眸子。
宋安然輕輕一笑,一個眼神,林雅琴便知道宋安然的用意,她瞪了宋安然一眼,便直接高傲的擡着頭,無視了江淩月的存在。
宋安然優雅的走上前,她輕輕擡起手,撫了一下耳邊的鑽石耳環,聲音輕柔的開口:“淩月姐,伯母是為了你好,才多說了幾句,你要不愛聽就算了。”
“這宴會是嚴格按照等級制度來邀請,尚華莊園的慈善拍賣會隻有金色和銀色邀請函,可是我方才看到淩月姐的邀請函居然是紅色的呢!”宋安然故作遲疑伸手捂住了嘴巴:“哎呀,抱歉,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這事,淩月姐,你是不是請人給你弄的邀請函?不知道對方給你邀請函的時候知不知道這一點呢!”
宋安然的聲音恰到好處,周遭正在通過宴會聯絡關系的賓客們聽到聲音,視線不由得轉向了江淩月這邊。
邀請函造假?
竟然有這樣的事!
身上的禮服是盜版?抄襲?
每一個詞語都令人好奇到底是什麼事,這麼多一次合并在那,吸引了在場賓客們的注意。
不少女嘉賓看到江淩月身上的晚禮服,都露出了好奇的視線,這禮服可真是漂亮,穿着這禮服的人也漂亮,可惜,這麼漂亮的禮服竟然是假冒的東西。
“那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