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問過母親,京都有什麼,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自此,南至也就淡了這份好奇。
現在想想,隻覺得奇怪,也許,她應該和陳叔叔多走動走動。
至少,她必須知道,母親的家人,是不是在京都。
“嘶——”
手腕傳來的劇痛,讓南至回神。
當她看清眼前的人,眉頭倏然皺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南至一張口,語氣冰冷得如同極地寒冰。
“南至,我的耐心有限。”
說話的,赫然是一路跟蹤而來的顧景逸。
“你現在乖乖跟我回去,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兒上,我勉強原諒你這些天給我造成的麻煩。”
“回去?”
南至毫不掩飾自己厭惡的眼神,她用力推開顧景逸的桎梏:
“繼續看着你惡心我嗎?”
熟悉的栀子花香味,鑽入南至的鼻翼。
南至的胃裡,一陣翻滾。
已經鬧到這一步,顧景逸還在妄想坐擁齊人之福?
做夢!
顧景逸聽着南至的話,似是想到了什麼,冰冷陰翳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我知道,我和月窈的事,讓你傷心了。”
他起身,雙手溫柔地搭在南至的肩膀上:“這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和月窈來往。”
“你看,你的副卡,我也要回來了。”
那天在台上,南至揭露了真相之後,顧母就逼着顧景逸從舒月窈手裡拿回了卡。
現在,倒是正巧讓顧景逸順手拿出來獻殷勤。
南至嗤笑:“顧景逸,我有潔癖,看不上别人用過的東西。”
伴随着南至的聲音,顧景逸的耐心,一點點消磨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