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窈落到這個下場,不是你們母女自作自受嗎?”
南至用力甩開張月娥,眼含譏諷:“兩隻陰溝裡的老鼠,窺視别人的幸福久了,真以為自己也能竊取别人的幸福。
你們配嗎?”字字珠玑,直戳張月娥的心肺,卻讓張月娥不敢再上前挑釁。
“南至,月窈是你親妹妹,你的心腸也太狠毒了!
如果不是你一直生不出孩子,我們又怎麼會讓月窈留下孩子。
你就不能大度一點?景逸已經不能生了,月窈的孩子沒了,你讓景逸以後怎麼辦?
如果早知道南湘會把你教的這麼自私冷血,我當初一定不會同意她帶走你!”
舒文斌冷着臉呵斥道。
作為親生父親,張口就在指責女兒自私冷血。甚至,還要将一切責任,都歸咎于離世的前妻。
陸翩翩再也聽不下去。她一個箭步擋在南至身前,冷聲回怼:“舒先生,事實如何,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定論的。”
舒文斌怒目圓瞪,指着南至,語氣裡滿是憤怒:
“事實還不夠清楚嗎?月窈躺在血泊裡,南至這個當姐姐,恨不能拍手稱好!”
“南至是無辜的!”陸翩翩解釋道。
但舒文斌依舊态度堅決。
他看向南至的目光,不像父女,更像是仇人。
陸翩翩氣急,還要為南至辯解幾句,就被南至拉開了。
“沒用的,翩翩,不是所有人都長了眼睛。”
南至早已經習慣了舒文斌不分黑白地偏袒舒月窈,她的眸底,此刻冷然一片。
“舒文斌,我媽再怎麼,也沒有讓我恬不知恥地插足别人的婚姻,更将第三者帶到配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