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盆冷水,對着顧母當頭澆下。
“為南至辯護的,是國内有名的陳進。”
顧景逸無視顧母越發難看的臉色,繼續道。
自看到霍承衍的時候,顧景逸的心裡,就生出了危機感。
而在酒店質問南至的那次,親眼見到赫赫有名的陳大律與南至并肩說話,顧景逸的心,就更涼了。
本以為,南至就是個依附着他生存的菟絲花。
沒想到.
顧景逸無意識攥緊了手指,壓抑着心底的不悅。
“現在,我們唯一的指望,在舒月窈身上。
隻要我們咬死了,南至推了舒月窈,害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就翻不了身!”
顧母聽着,瞳孔漸漸緊縮:“舒月窈的孩子,難道不是南至害的?”
顧景逸冷冷一笑:“我們家門口可沒有監控,連舒月窈這個受害者都親口指認,兇手隻能是南至。”
顧母啞然:“兒子,把南至送進監獄,你圖什麼?”
她真不明白了,南至的背景雄厚,她們母子服軟哄着就好,怎麼還要和南至結仇呢?
“媽,我要的,是南至回來,你明白嗎?”
顧景逸的目光溫柔,可吐出的話,卻讓顧母心肝發顫。
讓南至回顧家?
繼續給她做兒媳婦?
一想到這個可能,顧母就後背發涼。
往日,她仗着兒子,沒少磋磨南至。
南至真回來了,那她以後還有好日子過?
顧母張口想拒絕,但被顧景逸的話堵住了:
“媽,隻要南至還是我們顧家人,霍承衍就不會對我們下死手。
他可是全國首富,多少人想攀附都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