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南至就要挂斷電話。
另一頭,卻傳來顧景逸陰冷的聲音:
“南至,你就不擔心,被你推下樓的月窈嗎?
她現在還躺在醫院,你這個親姐姐,怎麼狠得下心。”
南至無聲揚起一抹冷笑。顧景逸當他是什麼?還能扯出這張大旗來說教自己。
南至厭煩的神色,毫不遮掩:“有事就說,不然我挂了。”
站在派出所外,拿着顧母手機的顧景逸,生怕南至真的挂了電話,趕忙說了目的:
“隻要你不提離婚的事,我可以勸月窈不追究你失手害死她孩子。”
“威脅我?”
南至被氣笑了。
該說,舒月窈和顧景逸,真不愧是一對兒嗎?
一個故意演苦肉計,一個威脅勒索。
南至真想給這兩人默契的配合,拍手叫好了。
南至深呼吸,調整着情緒。
而遲遲等不到南至回答的顧景逸,越發笃定,南至是怕了。
“趁着現在,我還對你有感情,你”
“顧景逸,誰告訴你,我推了舒月窈?
而且,你怎麼笃定,我沒有準備就去見舒月窈?”
南至單手倚靠在的門框上,回道。
隻兩句,就讓顧景逸得意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
他仔細回想事發當夜的一切細節。
沒有攝像頭的門外,隻有南至和舒月窈,陸翩翩三個
顧景逸在腦海裡,仔細過了兩遍。
最終,确認沒有任何遺漏,才松了口氣。
“南至,我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明天中午十二點前,你不能撤銷離婚申訴,我就将你作的惡,公之于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