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看着顧氏的船就要沉了,我也沒見你為我着想!”
顧景逸的臉色,變幻莫測。
他起身,壓着怒氣,主動低頭:
“鄭叔,顧氏的船怎麼會沉呢?”
顧景逸擡手,示意鄭董事坐。
他親自給鄭董事沏了一杯茶水,才緩緩開口:“剛才,我不是都說了,有承衍幫我。”
鄭董事聽着,冷冷一笑:“霍總幫你?你這話,也就騙騙别人。”
鄭董事身體後仰,靠坐在沙發上,無視茶幾上的茶水,語氣不悅:
“集團沒事的話,你怎麼還往海外轉移資産?
如果不是海關查得嚴,我現在,隻怕早就見不到你人了吧。”
顧景逸整理襯衣的手一頓,直接垮了臉:
“鄭叔的消息,果然靈通。
但你應該清楚,上了我顧景逸的船,不是想下就能下去的。
讓我猜猜,鄭叔今天不惜撕破臉,也要脫離顧氏,應該是看到了什麼吧?”
鄭董事的老臉一僵,想起那天見到的,他坐直了身子,緊張到了極點。
“景逸,作為長輩,我還是要勸你一句,有些人,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懂得放手。”
“砰——”
顧景逸冷着臉,将茶杯掃落在地。
“南至是我的妻子,我憑什麼要放手!
怎麼?就因為霍承衍的身份比我高?”
顧景逸紅着眼,死死瞪着鄭董事,如同看仇人一般,兇狠,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