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居高臨下掃視舒月窈,那雙明亮眼眸裡,寫滿了對舒月窈的鄙夷。
“原來,舒月窈你這麼善解人意,難怪能在顧景逸身邊這麼久。”
南至到現在都記得她媽的話——男人偷腥,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南至可不是失智的戀愛腦。
顧景逸能為了舒月窈,越過那條界限,未必沒有和其她女人糾纏。
也就隻有舒月窈這種傻子,會覺得顧景逸一心愛着她。
南至收好了協議,心情大好。
她的眼眸一轉,嘴角綻開一抹笑:“顧景逸,你頭頂的帽子,是不是綠的,我勸你好好查查。”
顧景逸心下一驚,當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南至的原話。
難不成,南至說的是真的?
“南至,你這個瘋子,你就是嫉妒景逸哥哥對我好。”
舒月窈急了,她一個箭步上去,就要對南至的臉下手。
南至正要擡手,眼前就多了一隻大手。
南至順着看去,隻見霍承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身邊。
“警察同志,這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殺,可見情緒不是很穩定,我建議你們對她進行一次精神鑒定。”
言外之意,舒月窈是精神病。
南至聽着,眼睛倏然一亮。
她側眸,看着霍承衍的眼神都帶了探究。
霍承衍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惡毒了?
曾經,他可不會這麼陰陽人。
“你放開我!你個奸夫,少裝無辜,你和南至,隻怕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舒月窈瘋狂掙紮着,試圖脫離霍承衍的束縛,嘴裡還在瘋狂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