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南至,那麼活潑愛笑的一個人,卻被磋磨成了如今的模樣。
霍承衍煎熬不止:“對不起,南至,是我當初太懦弱了。”
隻是一次拒絕,為什麼要懦弱地不肯繼續。
霍承衍握着方向盤的手,無聲收緊。
陷入思緒中的南至,并沒有聽到霍承衍的話。
許久後,她主動開口:“阿衍哥哥,你說,我媽是什麼人?”
這個壓在她心底的困惑,終于被吐了出來。
之前,她不曾細想,隻是在海城任教的母親,怎麼會給她留下祖母綠的玉镯。
現在,陡然看到那些碎片,南至心驚不已。
說着,南至将早已經擦幹淨的碎片拿出,指着一塊,認真說着:
“這裡面,還刻了名字,應該對我媽很重要吧。
你說,我媽還有親人在世嗎?”
水頭上好的祖母綠手镯,就算是顧母那樣習慣奢侈生活的,也不舍得在上面刻字。
因為,刻字後的珠寶,價值會一落千丈。
畢竟,沒人願意佩戴刻了旁人名字的首飾,富商名流,更不例外。
霍承衍的目光在那些碎片上略過,沉默一瞬,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盡管陳進向他透露了不少關于南母的事情,可,也隻是他和南母之間的些許往事。
更多的,霍承衍也無從得知。
“我想去京都。”南至看向車外,開口道。
她總該清楚,她媽為什麼會刻意躲避京都。
霍承衍聽着,心髒怦怦直跳。
南至去京都,那就離他更近了吧!
許久後,霍承衍克制着激動的情緒,應了一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