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趙慧的心血,注定要被糟蹋了!
柳豐藏起眼底的鋒芒,臉上的笑容,越發真摯了幾分。
“既然這樣,那等你媽回來了,我和她提上一嘴。我也瞧着顧家那孩子挺不錯的。
他就隻剩下一個母親,等你們成婚了,出點錢,也就把她安置了。”
說起那給他養大唯一血脈的顧母,柳豐的語氣裡,沒有絲毫憐惜。
當年,不過是他一時糊塗罷了。
要不是那女人夠安分,他也不會把人留到了現在。
事關顧景逸,那女人萬一犯了蠢,說不好要被人發現。給一筆錢,把人打發到國外,才算穩妥。
柳豐的建議,帶了私心,但聽在趙文淑的耳朵裡,卻隻覺得她爸十分貼心。
傍晚,趙家的餐桌上,柳豐就主動說起了顧景逸。
有趙文淑在旁邊打邊鼓,趙慧縱然有些不滿顧景逸的出身,最後也妥協了一步:“先把人帶來讓我看看吧。”
至于顧景逸來了京都,會不會沒結果,柳豐根本沒想過。
這兒子的本事,還是有的。
不然,當初也不會哄的那個南至,連霍承衍這樣的人中龍鳳都不要。
最關鍵的是,兒子是個聰明的,知道跟着誰,才能得到好處,畢竟血脈遺傳下來的識時務。
而被柳豐惦記着的顧景逸,眼下卻被麻煩找上門了。
顧家,客廳。
室内氣氛劍拔弩張,大有隻一句話,或一個眼神,就能讓兩方人徹底撕破臉皮的架勢。
“顧景逸,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張月娥聲音尖銳,大有要劃破顧景逸耳膜的架勢。她的眼神,活像是淬了毒,怨恨道。
坐在張月娥身邊的,赫然是剛被從精神病院接回來的舒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