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霍承衍的這句交代,方正以後也不敢随便給南至端酒了。
老天爺啊,他就送了一杯酒。
誰知道,這位祖宗的酒量這麼差,一杯紅酒入肚,直接醉了。
一想到半小時前,飛機上的一幕幕,方正就頭皮一麻。
南至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喝醉酒後,怎麼那麼狂野!
“熱,好熱啊。”
被霍承衍抱在懷裡,不停被颠簸着,南至不适地皺着眉,伸手就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霍承衍見此,緊貼着南至身體的手一緊,幽深的眼眸裡,燃燒着熊熊烈火,似要将南至吞噬一般。
看着遙遙無盡的出口,霍承衍的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往日覺得沒幾步路的出口,此刻卻覺得那麼遙遠。
而懷中的人,還在不安分地動作着。
南至纖細的手指,已經将衣領拉開。
隻需要微微低頭,霍承衍就能看到南至那纖細白皙的鎖骨。
霍承衍的喉嚨滾動,用力咽下口水,他用僅存的理智,拼命克制着心底的沖動。
“車到了嗎?”
霍承衍的嗓音冷冽。夾雜着急躁。
方正渾身一機靈,看了眼手機發來的消息,趕忙回應:
“到了,已經停在了出口。”
“記者呢?”
饒是幾乎失控,霍承衍依舊保持着最後的鎮定。
南至現在這樣,萬一被哪個記者拍到,隻怕要和他更加生分。
霍承衍不得不謹慎又謹慎。
“我們提前安排的人,已經将他們引走了。”
十分鐘後,機場出口,黑色的邁騰車上。
霍承衍坐在主駕駛位置,單手握着方向盤,神色嚴峻。
一腳油門踩下,車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