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荒野的突發情況,南至有些了解,心知,她和翩翩,應該是到了沒有信号的區域。
擔心翩翩害怕,南至沒有說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假裝看手機導航地圖,實際上,是在偷偷用指南針辨别方向。
還好,她沒有走錯。
除了早上的一袋小籠包,兩人再沒有吃過别的東西。
一路過來,順手從車上帶着的水,也在半個小時前,喝完了。
身體上的疲憊,夾雜着精神上對未知的恐懼,這一路,南至戰戰兢兢,絲毫不敢放松。
此時,她終于走不動,癱軟在地上。
“翩翩,都怪我,太沖動了。”
地上,是積攢了一個冬天的枯枝落葉,身體壓在上面,有的隻是松軟和枯葉摩擦的沙沙聲。
陸翩翩見此,随手将樹枝一松,也坐在了地上。
“你不是京都人,不知道這山上的情況,情有可原。
倒是我,忘了提醒你一句。”
陸翩翩仰頭,看着逐漸暗沉的天色,歎了口氣:“難怪那次來潇湘山,我媽隻牽着我在山下等。”
如果真的辛苦爬上山,卻沒有得到那位大佬的青眼,文女士隻怕會被氣死。
她智商不多的親媽,也做了一次正确的選擇啊!
被念叨的陸大夫人,此時正在廚房催着上菜。
她看了眼不遠處餐桌上黑着臉的陸文寒,遲疑着不敢露面。
翩翩這丫頭,性子也太倔了!
她都囑咐多少遍了,絕對不能跟二房起沖突,這丫頭還是
而餐桌上,陸老爺子聽到陸文寒的話,一張老臉,直接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