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早,小時候,隐約聽家裡人說起過這位。
從來沒有見過照片,一時間倒是沒有想起來。
而剛才那股熟悉的感覺,都是源自于這位姑奶奶和她爺爺相似的眉眼。
牡丹陡然聽到了陸翩翩的稱呼,眉頭倏然蹙起。
她将目光落在了陸翩翩身上,看了很久,才開口:
“你是陸家人?”
隻有陸家的小輩,才會這樣稱呼她。
盡管,因為南老夫人的原因,京都有不少人想和她攀上關系,但事實上,也隻有京都的陸家,才是她血緣上的親人。
對上牡丹突然銳利的雙眸,陸翩翩莫名緊張起來:“是,我叫陸翩翩,我爸是陸文護。”
陸翩翩趕忙報上了家門,生怕這位從沒見過面的姑奶奶發火。
牡丹聽着,仔細打量了很久,才移開了目光:“可真是歹竹出好筍。”
至于歹竹是誰,就不清楚了。
陸翩翩猜想,應該是說她爸。
畢竟,陸家旁支不少人都知道,她爸不太行。
“牡丹,怎麼了?”
一道聲音,從室内傳出。
小憩醒來的南老夫人,見牡丹不在屋裡,就起身找人。
聽到院子裡有聲音,南老夫人走出來想看看情況。
然而,剛走出門,看到南至那熟悉的臉,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
她死死抓着手中的拐杖,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至。
兩人僅僅隻有幾步的距離,誰也沒有開口。
南老夫人一露面,南至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方身上。
南至緊緊盯着南老夫人,心下好似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