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掌姝嗤笑一聲:“沒看出來,南惠文,你的臉皮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厚。
你們一家子是什麼身份,自己不清楚?
别以為和陳家聯姻,又有趙文淑護着你,你就能在我面前陰陽怪氣。
識趣的,就趕緊滾回去,真以為潇湘山是你能随便來的?”
安掌姝看南惠文的眼神,活像是看蒼蠅一樣。
安家和南家的糾葛,她從出生,就聽了不下八百遍。
要不是因為這些黑心的,南家就應該是她南潇姑姑的!
南惠文輕咬嘴唇,垂下睫毛,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掌姝姐姐,長輩的事,也不是我這個小輩能做主的。
這些年,我一直都對南奶奶心存愧疚。
老人家寡居在這荒山上,我實在不忍心。
就讓我上去陪陪她老人家吧。”
今天上山,南惠文是計劃好的。
南老夫人對于南家人厭惡至極,為了攔住他們,甚至在潇湘山故意設下了很多障礙。
如果不是南老夫人允許,沒人能上山。
當然,除了安家人。
南老夫人在安家千嬌百寵長大的,就連她唯一的同胞兄弟,都和她很是親近。
也是因此,當年南潇出事,安家力挺南老夫人,對南家造成了重創,甚至對南家人放下了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
這潇湘山上的障礙,更是安家人親自設下的。
南惠文早就打聽過了,安掌姝幾乎每周都來潇湘山。
今天,恰好就是安掌姝上山的日子。
南惠文一早就叮囑司機,在山下等着,隻要安掌姝的車一出現,就立刻跟上。
可南惠文沒想到,安掌姝為了攔着她上山,竟然敢故意制造事故。
安家富裕,安掌姝又受寵愛,她的車,自然也是挑了好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