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逸的淡定，幾乎快要維持不下去。
“前妻”？
顧景逸的嘴角緊緊抿着，幾乎勾成了一條直線。
那幽邃的眸底，藏着一抹驚疑。
趙慧這是在幹什麼？
試探嗎？
她知道南至是自己的前妻了？
一個個疑問，如同拆不開的線團，堆積在顧景逸的腦海裡。
可他不敢洩露半分。
“是。”
謹慎如顧景逸，沒有多言。
這，也是一種試探。
他也想知道，趙慧究竟查到了他多少。
“那邊處理幹淨，趙家的顔面要緊。”
隻一句，卻讓顧景逸松了口氣。
果然，隻是試探。
如果趙慧知道南至是他的前妻，絕對說不出這句話。
處理幹淨？
他倒是想。
但南至如今，身份非比尋常。
自己在她面前，隻怕更像是能被随意捏死的螞蟻。
這種反差，讓顧景逸難以适應，也越發憤恨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