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你聽到了嗎?”
南至茫然:“聽到什麼?”
她左右環顧,不見有其他異樣。
“是某人的無能狂怒啊。”陸翩翩感慨道。
南至:.
她眼角的餘光掃過陸老爺子,隻見那幹瘦的老頭兒,身形搖搖欲墜。
南至抿唇,翩翩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毒了。
可南至不覺得陸老爺子可憐。
能狠心将剛成年的孫女送給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這人的心,狠着呢!
扶着老頭子的文毓煙,恨不能伸手将耳朵堵上。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讓她聽到這些?
文毓煙貪戀富貴,卻也有些小聰明。
她膽小如鼠,遇事就會裝鹌鹑。
不然,也不會在陸家主母死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小透明的存在。
全因為她不争氣啊!
可這樣性格懦弱的女人,偏偏對自己唯一的女兒,各種冷酷無情,心硬如鐵。
可見,她的雙面性!
“爺爺,您可千萬别暈倒。
不然,我就要請姑奶奶回來,為我主持公道了。”
陸翩翩語氣輕松,可說出的話,卻好似錘在陸老爺子腦子裡的重擊。
他猛然擡頭,震驚又恐懼:“你見到她了?”
文毓煙也緊張起來。
她的目光在南至和陸翩翩身上來回掃視。
所以,這兩個丫頭能夠湊在一起,是那位的手筆?
文毓煙暗暗心驚,死死咬着嘴唇,扶着陸老爺子的手,也無意識收緊了。
那她這幾年做的事,不會都被那位知道了吧?
作惡即将被揭穿的恐懼,讓文毓煙已經忘了親生女兒要離開她的事。
但願,但願不知道吧!
南至作為旁觀者,清楚觀察到了陸家人神色的怪異。
牡丹奶奶和陸家的恩怨,她早已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