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神色如常,語氣幽幽:“這南家,可是我家,在自己家裡,讓别人打了,可不像話。”
南彙張了張,要反駁一句——明明是你先打了我兒子的!
可南至不理會他,直接轉身看向了南老夫人:
“姥姥,這南家沒您還真是不行,瞧瞧,烏煙瘴氣的,一點都不像頂級世家的做派。”
南老夫人生氣南惠明那小子下手狠毒,此刻的臉色,依舊難看的很:
“私生子的血脈,能做出什麼有教養的事。”
南老夫人不屑地掃了眼還在拼命掙紮的南惠明,鼻翼冷哼一聲。
要不是南彙被那老不死的帶在跟前教導了十幾年,隻怕也和南惠明這個蠢貨差不多!
世家的長子,在南惠明這個歲數,早已經學會了審時度勢。即便是再不高興,在這個場合,也不敢輕易露面,更别說出來找茬了。
這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成器!
南老夫人對于南彙的孩子,本是沒什麼想法的。
上兩輩分的恩怨,怎麼也不該繼續牽扯。可南惠明的表現,太上不了台面了。
南老夫人蹙眉,心想:南彙不會教孩子,陳伶這個親媽也不會嗎?
光是看幾眼,南老夫人都能猜到陳家這麼多年落魄的原因。
“爸,救我!”
南惠明的嘴終于掙脫了束縛,張口喊了一句。
南彙氣的兩眼一黑,就想直接暈過去。
不省心的孽子,非要跑回來,還沒過兩招,就讓壓制成這樣,簡直沒眼看。
偏偏,南至當着自己的面,說話還那麼氣人,這和直接打他臉有什麼區别?
南彙深吸一口氣,極力克制着憤怒: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現在南家,可還是我做主!”
南老夫人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這南家,輪不到你說了算,南至,走,跟我去主院。”
走了兩步,南老夫人想到什麼,回頭掃了一眼南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