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伶沒想到,女兒下手這麼不顧輕重。
借刀殺人,偏偏蠢貨兒子還相信了。
陳伶的眸子裡,神色複雜,她抓着南惠明的胳膊,不自覺用力。
但,南彙對南惠文的斥責,卻沒有停下。
“南惠文,我說了,收起你的小心思,這南家,是你弟弟陳伶的。”
第一次,南彙将話說的這麼直白,直白到鐵石心腸的南惠文,都呼吸困難起來。
她死死咬着銀牙,一言不發。
她怕,她怕自己一張嘴,就把多年辛苦積累的一切,都打碎了。
賀曼聽着,臉色很是不好看:
“南彙,你好好的,說這些幹什麼?
我知道,惠文不結婚,你着急上火,可也不能這麼想孩子啊!”
賀曼一門心思護着大孫女,就連安伯素已經打上門的消息,都被她直接忽略了。
站在不遠處的傭人,上手拉住了賀曼。
“老夫人!安家那位已經來了。”
傭人實在看不下去,她隻是想在南家幹到退休,怎麼這麼難呢?
賀曼還要和大兒子辯駁,但被提醒之後,她瞬間結巴起來:
“安安伯素?”
賀曼頓時清醒。
對了,她是來大兒媳這兒避風頭的。
但,連孫子南惠明都被打了巴掌,她能得了好嗎?
賀曼的臉色一變,擡手捂着心口的位置,神色惶恐:
“兒子,我有些不舒服,快讓人送我去醫院。”
賀曼連繼續窩在南家的心思都沒了,隻想趕緊跑。
安伯素那個瘋子,不高興了,可是真的會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