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就隻有前段時間才剛注資進來的那五十個億。
因為注資人沒有标注,所有,那筆錢除了“救急”,剩下的還在賬上。
“随你安排。”
顧景逸靠坐在椅背上,一臉煩躁。
賬目有錯漏,也是趙家的麻煩,他隻負責将産業“獻”給趙家。
“好,我這就去辦。”
秘書一走,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了顧景逸一人。
上次面臨這樣窘迫的局面,還是在他和南至離婚的時候。
霍承衍的小動作,讓他跌了個大跟頭。
這次,壓力是趙家給的,但顧景逸依舊恨上了霍承衍。
如果不是他偏幫南至,顧氏,甚至是他,都依舊穩穩立于雲巅。
顧景逸煩躁地點燃一根香煙。
煙霧缭繞中,顧景逸的神色舒緩了不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香煙,已經成了他的“鎮定劑”。
但,為了保持翩翩君子的形象,他在京都,在趙家,極力克制自己的習慣。
如今,處于自己的地盤上,顧景逸随心所欲,一根香煙接着一根,直到會議室的縫隙,都充斥着尼古拉丁的氣味。
距離顧景逸幾步遠的落地窗外,烏雲密布,陰沉一片,似乎已經積攢了雷霆暴雨。
南至,霍承衍,你們可一定要等着我!
顧景逸看着窗外,眸底深邃一片,嘴角的弧度詭異。
“阿嚏——”
南家名下的服裝公司門口,一身職業裝的南至,陡然打了個噴嚏。
随行的南惠文,掀了掀眼皮,卻沒說什麼。
公司負責介紹的鄭經理,看了看南惠文,又小心打量了南至幾眼,聰明地沒有詢問,隻繼續說着公司的事。
“我們公司先後創立了八個一線品牌,每個品牌,都有自己獨立的設計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