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人,本能接了一句:“那當然”
可他剛一接話,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趕忙閉嘴。
他有些生氣,這種事情,是能随便說的嗎?
大家都是同事,這人是想害死他啊!
男人氣勢洶洶地擡頭,就要找對方算賬。
可他沒抓着給他設套的同事,反而對上了一雙清亮的眼眸。
男人的脊骨,好似被重錘狠狠擊中,驚的他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南南至小姐。”
她不是在辦公室那邊嗎?
她什麼時候過來的?
自己說的話,她都聽到了多少?
男人身體一僵,腦海裡瞬間浮現出無數個疑問。
“怎麼?這不是你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嗎?”南至不冷不淡,繼續着剛才的問話。
簡單一句,卻吓得男人渾身冷汗直冒。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可不是蠢貨,不管形勢如何,現在家主的位置,還在南彙屁股底下坐着呢!
他現在敢說一句,南潇更适合當家主。
過不了一個小時,他們全家都要在京都混不下去。
男人心裡叫苦不疊。
早知道會被正主抓着,他就是死也不可能說出那些。
他就是個小人物,議論那些大人物的是非,簡直是在找死啊!
可惜,一切都明白的太晚了。
南至站在男人面前,一言不發,就靜靜看着他。
隻是這樣,就讓男人驚懼得不敢擡頭。
南至掃了眼和男人聚在一起閑聊的幾人:“你們是不是也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