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至對于衆人的反應很滿意,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吉安娜女士,您這個冠軍拿得可真容易。我母親的設計手稿,你竟然連模仿一遍都不願意嗎?”
轟——
吉安娜徹底沒有了掙紮的念頭。
模仿?
以為她不想嗎?
當年,南彙讓人将設計稿送來的時候,已經半夜。
即便她有心按照南潇的原稿,重新畫一遍,也來不及了。
南潇那個賤人!設計的圖紙那麼複雜,幾個小時的時間,她能将其中的設計理念吃透已經很不得了!
萬幸,相比較早已經成名的自己,即便南潇有個令人豔羨嫉妒的出身,也隻能被她死死釘在抄襲的恥辱柱上。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南至非要重新提起?
吉安娜眸底的怨恨,幾乎要藏不住。
她狀似無意地掃過台下端坐的南彙,見對方一言不發,那顆心瞬間跌入了谷底。
世家鬥争的火,倒底還是燒到了自己身上。
吉安娜的面上灰暗一片,她成了——棄子!
南至無視吉安娜的面色變化,面向台下衆人:“三十多年前,筆迹鑒定技術尚且不成熟,我母親南潇女士再三表明,在賽前被人偷走了設計稿,也沒人相信。”
評委席上,有些歲數大的,神色松動:
“我記得,當時南潇說吉安娜拿出來的設計稿是她的。但,我隻以為是她抄襲被揭穿,有些受不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