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殿下恕罪,這件事,我不願意。”
對于洛雲舒而言,嫁給裴行淵做太子妃,不過是從一個漩渦跳進另一個漩渦罷了。
非她所願。
她再也不想身不由己。
裴行淵并不糾纏,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你不用急着給孤答複,孤不着急。”
洛雲舒笑笑,隻以為裴行淵是在給他自己找台階下。
畢竟,他是太子,被人當面拒絕會很沒面子。
這時候,裴行淵拿出一個黑色的令牌,遞給洛雲舒:“你透漏給寒七的消息很有用,這算是孤的回報。你若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持此令牌,入東宮見孤。”
洛雲舒并未推辭,直接接過。
裴行淵笑笑,起身告辭。
确認他走之後,靈雀才敢驚呼出口:“天呐,這便是素有賢名的太子殿下!原先我還以為傳言有誤,想着都做太子了怎麼可能是溫潤如玉的美男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洛雲舒笑笑,不置可否。
太子溫潤如玉?
假象罷了。
真正溫潤如玉的人,不會在太子的位置上安安穩穩地坐這麼多年。
所謂溫潤,隻是他的假象。
回府之後,洛雲舒得知今日有不少媒婆登門。
她自嘲一笑:“他們還真是等不及啊。”
隻可惜,她不會讓他們如願。
府上的這些事情,洛雲舒一概不管,隻偶爾問幾句自己的生意。
先前,孫氏覺得府裡有了銀子,總想擺闊,肆意揮霍銀子。
洛守禮耐不住她唠叨,屢屢就範,以至于孫氏變本加厲,買了許多不必要的東西。
有一次,險些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