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寒霜,奉太子殿下之命,前來保護您。這是太子殿下的手信,請您過目。”
洛雲舒接過看了看,的确是裴行淵的字迹。
看來,裴行淵也關注着三皇子的動作,并且和她想到了一處去。
心頭的事情被解決,洛雲舒心中稍安,立刻命知意帶人收拾出一個房間,讓寒霜住下。
隔日上午,阮夫人帶着阮清辭上門緻謝,還帶了不少的謝禮。
孫氏受寵若驚。
在阮清辭母女離開之後,她忍不住數落洛雲舒:“你救了阮大小姐,回來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
“說與不說,有什麼要緊的?”洛雲舒懶得理會。
“怎麼會沒什麼要緊的?那可是阮丞相的掌上明珠!你瞧瞧今日阮夫人那笑模樣,她那眼睛向來是在頭頂上長着的,往常我主動找她說話,她還對我愛答不理的。今日風水輪流轉,她居然親自上門緻謝,這可真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
說着,孫氏意猶未盡。
能得阮夫人看重,她很受用。
說完,孫氏又喋喋不休:“阮夫人熱絡,你也别端着,經常去阮家走動走動。阮府的阮大少爺還沒娶妻呢。”
洛雲舒看她一眼:“先前不是說讓我常去大長公主府走動?這麼快就換人了?”
孫氏瞪她一眼:“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般刁鑽?我還不是為你着想,你若是嫁入高門,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不好嗎?”
“在母親眼裡,隻要随便一個高門,我都能嫁,是吧?”
“不然,還要嫁給一個窮小子不成?”說着,孫氏心生警惕,“你不會是看上了什麼窮書生吧?”
洛雲舒輕輕地舒了一口氣,不願意再說,徑直走了。
晚上,洛守禮下值回來,又把洛雲舒叫過去問話,把她救阮清辭的細節又問了一遍。
聽完,洛守禮很滿意,他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姿态閑适,看向洛雲舒的目光滿是贊許:“雲舒,為父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有本事的。”
洛雲舒沒再反駁,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