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嬌嬌被蜂群襲擊之後,寒霜折返回去,将先前藏匿起來的那個穿裙子的男人交給了阮大公子。畢竟,這樣的話,才方便後面清辭讓人把此人帶上來。”洛雲舒解釋道。
阮夫人恍然大悟,卻又有些疑惑:“為何會找上犬子?”
說完,阮夫人急忙解釋:“雲舒,我不是懷疑你的舉動是否正确。我隻是覺得,以犬子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相信他靠譜兒。”
把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不靠譜的人去做,似乎不是洛雲舒會做出來的事情。
“夫人,做人做事不能隻看表面。至于阮大公子為何藏拙,我并不清楚。但,從清辭上次落水的事情來看,阮大公子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纨绔。所以,我今日才敢讓寒霜把人交給他。”
阮夫人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的兒子阮英傑,竟然不是真纨绔?
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說來慚愧,她兒子才十三歲,就知道去青樓喝花酒了。
如今更是變本加厲。
他老子拿鞭子甩了他無數次,他愣是不改。
現在,洛雲舒居然告訴她,她兒子不是真的纨绔?
這能是真的嗎?
見阮夫人不相信,洛雲舒也不多說什麼。
阮英傑故意裝纨绔一定有他的理由,這是阮家内部的事情,她這個外人不該摻和。
反正,她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也就沒有繼續再待下去的必要。
洛雲舒起身告辭,阮夫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府門口。
直到洛雲舒的馬車消失在街角,阮夫人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
阮清辭撇嘴:“母親,你親女兒還在這兒呢。你要是再這麼看下去,我的醋壇子就要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