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真正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
隻是,她現在不擔心裴行淵,并不是因為不在意他,可這些,跟海雲瀾說不明白。
海雲瀾和阮清辭又坐了一會兒,陪着洛雲舒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見她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一一告辭。
二人剛走,洛守禮又來了:“丞相千金怎麼說?”
“沒什麼。就是問我知不知道太子要做什麼,我說不知道,她就走了。”
洛守禮急了:“你怎麼沒問問她丞相大人對這件事是個什麼看法?”
“沒問。”洛雲舒語氣輕淡。
洛守禮深深地看了洛雲舒一眼,心道,也對,他這女兒雖然聰明,可也僅限于内宅之事。朝堂上的事情她沒接觸過,自然是兩眼一抹黑。
如此一想,洛守禮也走了。
洛雲舒難得清淨。
又是兩日過去,這時候,在裴行淵的強制下,整個祁縣範圍内的莊稼都已經收割完畢,隻等晾曬完畢後,就可以顆粒歸倉。
但,祁縣的百姓對此事怨聲載道,紛紛抱怨着莊稼減産,糧食不夠吃,是要餓死人的。
聽說,因為這事兒,已經有百姓趁着天黑,往祁縣縣衙丢爛菜葉子和臭雞蛋。
裴行淵如今就住在祁縣縣衙。
這些東西都是沖着他去的。
消息傳到京城,又是好一番鬧騰。
這一次,洛雲舒沒等來海雲瀾和阮清辭,反倒是等來了大長公主的請帖。
大長公主請她過府一叙。
一時之間,洛雲舒有點摸不清楚大長公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