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孤将你父親外調?”發問時,裴行淵難掩詫異之色。
洛雲舒點頭:“是這樣沒錯。我父親太過急功近利,我擔心他留在京城,會被人做文章,誤了您的事。”
“原來,你是在為孤考慮。”裴行淵沉思片刻,“關于你父親外放的事,容孤再考慮幾天。”
“好。”
要為裴行淵繡香囊,洛雲舒原本覺得不是難事。
可真的拿起繡針之後,她才發覺這事兒不好辦。
雖然裴行淵說這香囊簡單些就好,但日後這香囊他會佩戴在身上,若是太寒酸,丢的是他們兩個人的臉。
不能簡單,那圖案就得繁複些。
可繁複些的圖案,洛雲舒又沒把握。
幾番思量之下,洛雲舒讓知意跑一趟,請海雲瀾來。
若論刺繡,海雲瀾是高手。
海雲瀾得到消息,很快就來了。
得知洛雲舒找她的用意,海雲瀾頓時就笑了:“哎呀,可算是有我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是是是,還請海大小姐不吝賜教。”說着,洛雲舒親自端了一杯茶給她。
海雲瀾忍住笑:“好說,好說。”
說完,自己哈哈大笑。
洛雲舒也跟着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和海雲瀾在一起,總覺得特别輕松。
這時候,海雲瀾清清嗓子:“既然是送給未婚夫君,不如繡鴛鴦戲水?”
“不妥吧。又不是在内宅佩戴,他時常在外行走,被人看到了,顯得太過兒女情長。”
“喲喲喲,這就開始為人家考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