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他怎麼了?”
阮英傑說不出來。
女孩子的名聲最重要。如今肅王府還沒來提親,有些話就不能亂說。
免得傳出去,壞了妹妹的名聲。
見阮英傑不說話,阮清辭又說道:“哥哥,你也是該娶親的人了,做事總該穩重一些,總這麼冒冒失失的可怎麼好?”
阮英傑以手扶額,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顧彥昭隻是笑:“你來喂我喝藥,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喂你喝藥,很簡單的。”說着,阮清辭招呼阮英傑,“哥哥,你過來搭把手,拿着藥碗。”
于是,阮·喂藥工具人·英傑上線。
阮清辭沒給誰喂過藥,好在她日常彈琴,手足夠穩,喂藥的時候,藥也就沒怎麼灑。
偶爾有一兩滴藥汁順着顧彥昭的嘴角流下來,也被她很快擦去。
顧彥昭很是受用,哪怕是這麼苦的藥,他也喝得十分爽快。
阮清辭卻内疚得厲害:“顧彥昭,往日裡是我不好,以後我會對你好點的。”
“好呀。”顧彥昭笑得見牙不見眼睛。
瞬間,阮英傑咬牙的聲音更大了。
這時候,明月進來禀報:“小姐,夫人叫您過去,說是王妃娘娘來了。”
是肅王妃得了信兒,趕回來了。
阮清辭起身,滿臉肅穆地走了出去。
顧彥昭在後面喊:“别怕,我母妃不吃人!”
此時,柔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