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行淵讓所有人都出去,就是為了問她這個問題?
可是,問這個有什麼用?
洛雲舒不是很理解。
不理解的事情,她向來不會為難自己。
吃過早飯,她正打算處理東宮的内務,就見阮清辭和海雲瀾雙雙走了進來。
看得出來,二人心情很好。
進來之後,阮清辭福了福身,語氣嚴肅:“臣女阮清辭,見過聰明睿智、料事如神、明察秋毫、妙計頻出、足智多謀、神機妙算的太子妃娘娘!”
洛雲舒微微闆了闆臉:“隻有六個詞嗎?太少了,丞相家的大小姐就這點兒能耐?”
“你就知足吧。就這六個詞,還是從我父親那裡聽來的。昨日我母親回去,把你在祝府做的事統統告訴我父親,我父親聽完就是這麼誇你的。順便,我母親又抒發了一下之前不曾為我哥哥求娶你的惋惜之情。”
現在,想到母親惋惜得捶胸頓足的樣子,阮清辭還覺得好笑。
說完,阮清辭可好奇了:“你是去祝府之前,就已經把一切查清楚了嗎?”
洛雲舒讓二人坐下,吩咐人上茶,這才說道:“沒有。去祝府之前,我隻是确定祝如松祝大人有貓膩。”
“怎麼确定的?”
“很簡單。祝雪棠已經到了待嫁之齡,她在這時候做出懸梁這種事,祝府應該藏着掖着才對。但是這件事卻傳揚出來,這就說明,是祝大人授意的。也隻可能是他。”
洛雲舒這麼一解釋,阮清辭就聽明白了。
确定祝如松有問題,然後直接去祝府查探,是打祝如松一個措手不及。
隻有讓祝如松措手不及,才能查到更多。
所以,昨日洛雲舒收獲頗豐。
她不僅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也證明了明曦公主的清白,讓祝如松的醜行大白于天下。
洛雲舒笑着,看向一直沒開口的海雲瀾:“其實,我更相信那句話。隻要開始做好事,那麼,凡是有益于别人的,也終将會有益于我。”
“什麼意思?”阮清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