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的表弟,謝枕溪。”
洛雲舒有點驚訝:“是那位八歲時給自己開藥方,結果把自己毒啞了的謝三公子?”
“是他。”裴行淵忍俊不禁。
“他肯回來?”
聽說把自己喝啞了之後,謝三公子就跑到軍中去了,不想回到京城這個讓他丢臉的地方。
洛雲舒還聽人說過,說謝三公子曾經放過豪言,他若是再回京城,那他就是烏龜。
“回來倒是肯回來,不過他自欺欺人,給自己改了名字。他原先的名字是謝鎮西,舅舅給他取的。現在他給自己取名謝枕溪,意思是回來的是謝枕溪,不是謝鎮西,這樣一來,他之前立的誓言就破了。”
洛雲舒被逗笑:“他還挺會哄自己的。”
“這倒是。”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快點見到他了。他似乎很有趣。”
裴行淵在這時候捧起洛雲舒的臉,嚴肅道:“不行,你隻能期待看到我。不能期待任何别的男人。”
“好,隻期待你。”說着,洛雲舒捏了捏裴行淵的臉。
誰知,裴行淵的耳尖卻在這時候紅了。
“殿下這是害羞了?”洛雲舒問。
裴行淵不說話,隻抱起她,又用掌風扇滅蠟燭。
他知道,每逢這個時候,她都喜歡滅燈。
第二日,洛雲舒起得很艱難。
晚上,裴行淵實在是太放縱了。
她勸他要節制,他卻說他已經節制了十九年,現在正是放縱的時候。
真是無賴。
洛雲舒用過早飯後,寒霜過來禀報,說在今日的早朝之上,昭遠帝親自提起祝如松利用其女誣陷明曦公主一事。
昭遠帝在早朝上提及此事,就算是一錘定音,且将此事大白于天下,還明曦公主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