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能生,那藥草對她還有其他的危害嗎?”
“沒有。對于女子而言,不能生已經是最大的危害了。”
裴行淵表情一松:“那就好。”
她身體沒事,隻是不能生孩子而已。
“能治嗎?”裴行淵又問。
“你真是瘋了!”謝枕溪冷臉。
“就問你能不能治。”
“不知道。之前沒見過這樣的病例,隻能盡力試試。”
“那就試試。就說是接觸過那藥包,即便現在沒事,但為了穩妥,還是要服藥。你記得統一口徑,别說錯了。她很聰明,你若露出破綻,她一定會察覺。”
“知道了,情聖。”
氣憤之餘,謝枕溪甚至覺得有點稀奇。
自從小時候起,裴行淵就很冷靜。
他似乎天生就是做君王的料,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那時候,他才三歲,卻已經能在禦書房裡穩穩地坐着,繃着小臉,認真地聽先生講課。
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為一個女人昏了頭。
很稀奇。
如同千年鐵樹,一朝開花。
“她有什麼特别的?”謝枕溪沒忍住,問出了口。
想到洛雲舒,裴行淵不由得彎了唇角:“不足為外人道也。”
“好好好,我是外人。”謝枕溪氣得很,扭過臉不看裴行淵。
這時候,知意進來問:“殿下,謝公子要的幾樣菜已經好了,現在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