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少爺高燒不退,但又在禁足之中,是否請郎中還要夫人同意才行。”小厮急道:“夫人,他燒得厲害,您為他請個郎中吧。”
陸安然高燒不退?
杜芷柔差點沒控制好臉上的笑意,真是困了就有人給她遞個枕頭過來。
這孩子最好燒死才好,不死,也最好燒成個傻子,才好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讓位。
“好。”杜芷柔溫溫柔柔道:“安然生病了,自然該請個郎中正好,我今日也到了請平安脈的功夫,夕兒,你現在去找郎中過來,等給我請脈過後,就讓他給安然看病。”
夕兒點頭稱是,迅速跑了出去。
小厮欲言又止。
這兩個人比起來,明顯是陸安然的病更緊急啊,請平安脈完全可以晚一點,又沒什麼影響。
不過他不敢吭聲。
眼前這位,最近把世子府的所有主子都吃得死死的,是個厲害角色。
他可不敢瞎說話,被她抓到錯處。
“多謝夫人,那奴才便先回去照顧小少爺了。“
小厮沒理由多留,隻能先退了下去。
很快,郎中就來了,正是那天給她診斷出喜脈的那位。
路上,夕兒早已經和他說明白了情況,銀子也沒少了他的。
他知道該怎麼辦。
他裝模作樣地給杜芷柔請脈,請完了以後又開始說一些有的沒的,最後杜芷柔累了,便由夕兒接過話頭,竟是和他聊了起來。
而陸安然那邊,遲遲也沒等來郎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夫人不是同意請郎中了麼,這人怎麼遲遲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