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沒心思跟他計較,隻想把昨晚的事情糊弄過去,“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是謝總打電話讓我過來照顧他的。結果他吐得到處都是,還把我的衣服也弄髒了,我沒辦法出來,才穿了酒店裡的睡袍在他房間的沙發上對付了一夜。”
周炜看着她系着絲巾的脖子,“你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脖子上的東西啊。”
安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那是我自己在家裡做艾灸灸的。”
“哦?”
周炜半信半疑,還想再說什麼,安予先發制人,“你昨晚去哪兒了?不是晚上讓你值班的嗎?”
周炜撓了撓耳垂,“是裴先生讓我回去的,他說他那邊沒什麼需要服務的,所以我就走了。我走的時候他挺清醒的,不像是喝了酒的樣子啊。”
安予蹙眉,這渣男什麼意思啊?
把周炜支走,又讓謝長亭把她給叫來,然後
這明擺着是在打她的主意嘛!
“那大概就是你走了之後他喝的吧,誰知道呢?”安予說着擺擺手,“趕緊幹活去吧,一會兒去看看你的白菜那邊還有什麼需要。”
周炜翻白眼兒,目光略過她的脖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你真沒霍霍裴先生?”
安予面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周炜我告訴你,别說是我和他昨晚沒發生什麼,就算是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也是他霍霍我,不是我霍霍他!他就是個花花公子,都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這樣的爛黃瓜,白送我都不要!還霍霍他?”
周炜很好心地提醒她,“老大,白送好像不太現實。”
“滾!”
安予瞪他一眼,走了。
周炜看着她的背影撇嘴,人家裴先生多斯文爾雅的一個人,有很多女人傾慕他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