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的聲音也變了,“媽的!你她娘的不會是艾|滋|病吧?”
安予吐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灼熱的,“你還不笨。”
人人都怕死。
包括地痞和流|氓。
“啤酒肚”又罵了一個髒字之後呼地站起來,“你他媽不會是騙人的吧?你要真有那個病,剛才那兩個娘兒們怎麼不怕?”
說話間,他擡腳就要踢她,可想到什麼又停下。
他其實半信半疑,可又不敢貿然拿自己的狗命開玩笑。
安予頭腦發脹,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飄渺,“她們兩個想害我,我為什麼要告訴她們?我是覺得和兩位大哥無冤無仇,好心提醒,也是想積德行善,希望自己的病能好。”
“真tnd晦氣!”另外一個男人掃興地罵了一句。
就在安予以為會暫時躲過一劫時,胡潇惱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們兩個蠢貨别被她騙了,酒店每年都體檢,她要真有病早被掃地出門了!”
“居然敢騙老子?”
安予被“啤酒肚”從地上提起來,耳光旋即落在臉上,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這一巴掌倒讓她有些清醒,睜開眼睛怒視着面前的男人,“我有靠山的,動了我,你就等着被剁碎了喂狗吧!”
她嘴裡說着狠話,可是被熱度催紅的眼睛卻帶出幾分迷離,讓男人瞬間按捺不住,抓住她的身子往後一推,安予一下子迎面碰在牆上。
一側臉頰緊緊貼着牆壁,耳邊傳來男人有恃無恐的聲音:
“你他媽娘的倒是說說看,你那個靠山到底是誰呀?你叫他來,我弄死他。”
說話的同時,安予的外褲已經被扯到了大腿的位置。
體内某些不安分的感覺開始活躍,羞恥與欲望交加間,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一聲平靜到有些冷酷的男聲:
“她的靠山是我,弄死我之前,先跟你的命根子道個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