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安予真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見色起異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她移開視線,飛快地醞釀了一下情緒,裝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裴先生,我被陷害的事您是知道内情的,我來是希望您能幫我到賀總那裡澄清一下,不知道您肯不肯幫這個忙?”
她說完怕他不同意,緊跟着又接了一句,“如果連您都不肯幫忙的話,我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秦昭昭和胡潇被放走了,當時又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可是短時間内,她又的确拿她們沒辦法。
裴慕衍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瑩潤的臉蛋上。
她低垂着眼簾,绯紅的唇瓣輕輕抿起,小模樣乖巧得不像話,甚至可以用楚楚可憐來形容。
裴慕衍在想,這張牙舞爪的小悍婦,裝起可憐來也是遊刃有餘。
他很貼心地替她想了個辦法,“要不,你改跳長江試試?”
安宇很精準地在他的語氣裡解讀出了“幸災樂禍”的成分。
不幫就算了,還捉弄她是什麼意思?
她就不該抱有什麼幻想,就在他把秦昭昭和胡潇給放了的時候,就已經不打算再管這件事了吧?
他一定是見在她這裡占不到便宜,就放了秦昭昭,打算跟她重修舊好了!
她憤憤地想着,終于忍不住開口怼他,“算了,像你這種人,應該也沒什麼是非觀,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她說着伸手就去開門,骨節分明的大手往門闆上一壓,剛剛被她拉開一條縫兒的房門又重新合上。
男人的氣息一近,熱氣彈進她耳道裡,“求人幫忙,你就這态度?”
安予剛一愣神,人已經被他扳着肩膀轉了個身。
腳跟還沒站穩,他的嘴唇已經貼在她唇瓣上,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和他的行為一樣無賴,“你要是敢咬我,我可就不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