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解着襯衫上的紐扣一邊有理有據地反駁她,“有,我是在你前面進來的,不叫‘尾随’。”
安予看着他的舉動,“那你是承認自己是居心不良的色|狼了?”
裴慕衍将襯衫脫下來往她懷裡一扔,“你就從來不覺得我是個正人君子?”
安予盯着他的胸肌和腹肌看了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又解開了皮帶的搭扣。
誰家正人君子跑到人家單身女人家裡脫成這樣啊?
“裴先生,你怕是對‘正人君子’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吧?”
你要是正人君子,地痞流|氓也敢說自己純潔無瑕了。
安予又在心裡問候了幾十遍他們裴家的列祖列宗,走進卧室拿了一套安霖的備用衣服出來的時候,裴慕衍已經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底褲了。
這渣男
為了規避誘惑,安予故意偏着頭不看他。
别想在她面前施展美男計!
她試着和他講道理,“裴先生,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喬喬一會兒就回來了,大晚上的你這個樣子會吓着她的。”
裴慕衍:“她膽子大得很,不怕吓。”
安予:“我怕行了吧?”
她萬一沒那麼好的定力,做不到坐懷不亂,一個把持不住
唉!
真是作孽啊!
裴慕衍瞥一眼她越來越紅的小臉蛋,微微勾唇,“你更不怕,你不吓着我就不錯了。”
安予把頭又往旁邊偏了偏,“怕吓着你就走啊!又不是我讓你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就快了起來。
心跳一快,氣息就有些不穩,說到第二句時語氣不自覺地就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