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見你,我今天起了個大早,對着鏡子捯饬了好幾個小時,本來想給你一個久别重逢的驚喜,結果讓這幫龜孫子一攪和全給搞砸了,這幫王八羔子,我饒不了他們!”
他整理完發型又開始系領帶、整理西裝,接着将臉上的墨鏡摘下又戴上地來來回回做對比,最後還是選擇拿下來。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他很恣意地将雙腿一交疊,清了清嗓子:
“女人,這麼帥的男人坐在旁邊,忍着不看挺難吧?”
客觀地說,關邵羽是真不醜。
還記得小時候,安予經常聽見自己的父母對于關邵羽的評價就是很帥氣的一個男孩子。
劍眉朗目,細看眉宇間還有幾分英氣。
但安予卻不這麼覺得,小時候被他作弄得多了,她非但不覺得他帥,反而隻會看他不順眼。
“忍着不吐挺難。”安予回他。
關邵羽傷心欲絕,“小沒良心的,白瞎了我的一片癡情。話說,剛才我從電梯裡風流倜傥地一出來,你真就沒覺得眼前一亮?”
安予:“油頭粉面,是挺亮的。”
頭上的發膠亮得能刮下二斤油來。
身上也不知道噴了多少香水,熏得她都快暈車了。
“而且,也沒覺得風流倜傥,被人追得抱頭鼠竄,跟喪家之犬沒什麼區别。”安予說。
“你這女人,一見面就往我心口捅刀子!你這是想弄死我,讓别的女人也得不到是吧?毒婦!毒婦!”關邵羽哀歎一聲,捂着心口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安予看着他誇張的反應覺得好笑,“行了!别演了!幾年不見你倒是更有能耐了,居然還學會嫖|娼了。”
關邵羽一聽這話急了,“我那是被人算計了,小青梅,誰冤枉我,你也不能冤枉我!我這些年可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的!”
他說着歎了口氣,一掃剛才的玩笑之态,語氣正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