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當媽的?”
晏鶴時一手捏住她手腕,“還是你故意找人來給兒子和我難堪?”
他眼裡的兇光閃爍,夏歡爾怕他傷害溫以芩,立刻上前拉開,“你出軌在先,又虐待以芩,真的以為可以無法無天嗎!”
“我現在就報警,看看軟禁能判幾年!”
“好啊,”晏鶴時并不害怕,反而更加挑釁看向溫以芩,“等警察來了好好問問她,是有人軟禁還是她自願捐腎!”
溫以芩眼底一沉,就算警察來了醫護也不一定會給自己做證,可眼下如果不依不饒,很可能會連累夏歡爾卷進是非。
“晏鶴時,事情本來沒必要鬧到報警,但如果你不想好好等到手術,我不怕鬧大!”
溫以芩是典型的外柔内剛,如果真的觸碰底線,她也不是好拿捏的,晏鶴時和她夫妻一場,心裡還是有底的。
唐悅琳不知道何時靠了過來,哀哀戚戚地央求,“鶴時哥,算了吧,是我命苦得了這個病,你們倆别為了我再鬧下去了。”
原本想要息事甯人的晏鶴時,忽然覺得萬分歉疚,明明唐悅琳是那個可憐的受害者,怎麼反而要受這種閑氣!
“溫以芩,你比琳琳差遠了,根本不配做浩然的母親!”
溫以芩無謂地扯了扯嘴角,不配就不配吧,誰愛做誰做好了。
“我還沒看見,餐廳擺着好大一朵白蓮花呢!”夏歡爾不怒反笑,“人家兩口子說話,你在這兒又唱又跳。”
她上下打量唐悅琳一番,“不是都說,什麼與狗、天長地久嗎?您二位一個夠蠢、一個夠裝,确實般配!”
夏歡爾的火力比溫以芩不知兇猛多少倍,唐悅琳心裡又驚又怕,卻也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們倆。
“你、你”
唐悅琳捂着心口,艱難辯解,“我、我沒有害過任何人,你為什麼要這樣”
說着,她就痛苦地翻了翻眼,就要往晏鶴時懷裡昏去。
“就這麼點戰鬥力,也敢來這兒比劃?”
看着一臉紅潤的唐悅琳,反而比臉白如紙的溫以芩先暈倒,夏歡爾決定不再手軟,伸手就要把她拽起來。
“不是愛演嗎,你給我起來接着演!”
“你幹什麼!”
晏鶴時怒火滔天反手就要推人,溫以芩立刻撲上去護住夏歡爾,被他重重推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