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琳可憐兮兮地求助看向身旁,“鶴時哥,我和浩浩的感情你是知道的,疼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害他?”
對于這一點晏鶴時是毫不質疑的,他不止一次見過唐悅琳遷就孩子,對于兒子幾乎有求必應,怎麼可能害他?
“溫以芩,你别揣着一肚子壞水就懷疑别人,”晏鶴時冷笑,“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嫉妒琳琳和兒子親密,就變着法兒地使壞!”
溫以芩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索性不再分辯,現在她隻想趕緊等到報告出來,好知道兒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真的有什麼可疑,她絕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晏總,血液分析送過來了。”醫生在辦公室門口朝他招呼。
晏鶴時匆匆離開前,惡狠狠撂下話來,“你就給我在門口呆着,不許走也不許你再碰浩浩!”
“神經病。”
溫以芩罵了一句。
沒一會兒,護士忽然出來,“孩子喊媽媽呢,媽媽在嗎?”
溫以芩想也沒想,立馬應聲往病房走去,忽然後衣襟一緊——
“你不能進去!”唐悅琳神色緊張,“鶴時哥說了,不讓你碰浩浩!”
溫以芩怒而轉頭,發現那張臉上的緊張莫名有些心虛,這更加重了她的懷疑。
難道晏浩然有什麼是不能讓她看見的?
“松手!”
溫以芩急火攻心,用力一甩開唐悅琳,不顧她的驚呼大步進了病房。
晏浩然醒着,見是她進來依然有些木然,手背上被留置針弄得都有些腫了。
溫以芩歎了口氣,想給他把袖子往下拉一拉,忽然發現他手腕露出一點紅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