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芩收拾禮盒的手緩了緩,平淡帶過,“沒有。”
這幾天發生的種種,她不打算再拿出來讓夏歡爾跟着不快,要是知道那些事,她或許會比自己還要生氣。
何必呢?
“那就好,”夏歡爾撇了撇嘴,“有顧沉舟幫你,諒他也不敢再作妖。”
被她這麼一提醒,溫以芩想起,自己似乎還沒有跟顧沉舟提過上班的事。
最近一次見他,還是那夜在酒店,一想到那個逼仄的門後,自己離那個落拓不羁的顧沉舟那麼近,她的臉上不禁有些灼熱。
“你得多吃點,”夏歡爾把鴨腿夾到她碗裡,“你那個崗位我看了一下,不是個清閑位置,搞不好要下工地的。”
溫以芩咬着藕片點點頭,她面試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自己年紀不小但還是得從實習做起,更何況建築這一行哪有輕松的?
“他們好像最近接了不少大單,我覺得你入職入得挺及時的。”夏歡爾朝她眨眨眼。
時值正午,陽光從陽台灑進小屋裡,仿佛把連日陰雨帶來的陰冷潮濕都驅散了,連溫以芩的心情也跟着曬得暖烘烘的。
傍晚,吳淩如約而至。
“溫小姐,這個u盤裡是我整理好的證據,關于唐悅琳和何醫生,我想這些足夠證明他們的私情。”
溫以芩看着u盤裡的内容,除了自己錄的那個視頻,還有不少兩人偷腥的照片。
或許,不該叫偷腥。
畢竟她和晏鶴時也是偷,不是嗎?
“何醫生現在明明已經不負責她的病,但兩人在醫院依然每天都會見面。”
溫以芩看到鏡頭下的何醫生,無一不是做賊的模樣,特護病房一般是不讓其他醫護進的,這些照片也算能夠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