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吓成這樣?”
溫以芩的笑愈發玩味,“還是想起什麼來了?”
唐悅琳無暇顧及她的嘲弄,看着顧沉舟銳利如刻的深眸,腦中閃過那天在希爾頓酒店的一幕。
難道說當時在顧沉舟房間裡的,就是溫以芩?
她不敢深想那晚溫以芩看到了什麼,情不自禁後退了兩步,習慣性地要往晏鶴時身後躲。
晏鶴時隻當她是擔心手術,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别怕,我會一直守在手術室外。”
“手術之前,我有話跟你說。”溫以芩目光定格在晏鶴時身上,拿着文件袋信步進了手術室。
晏鶴時皺眉不解,生怕手術再節外生枝,巴不得立馬把她按上手術台,立刻松開唐悅琳跟了進去。
“鶴時哥——”
唐悅琳心頭紛亂,想要跟着一起進去,卻被一個身影擋在門外。
“人家有話說,你就先别跟進去摻和了。”
顧沉舟臉上還是和那天一樣的不耐和威壓,也和那天一樣把門堵得嚴嚴實實,唐悅琳沒來由地打了個寒噤。
她隻能咽下已到嘴邊的不滿,恹在手術室旁的長椅上坐下,不安望向手術室裡。
溫以芩會不會是要向晏鶴時揭發自己?
不可能!
那天在酒店的不可能是她,晏鶴時怎麼會給她辦那種高級酒店的會員?
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