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芩腦中預演過好幾種情景,卻沒料到是眼前這一幕。
唐悅琳的身子微微顫動,不用多想也知道演的什麼戲碼。
這兩個人
不!
這一家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沒有底線。
可溫以芩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徑直走到唐悅琳跪着的正對面,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你——!”
唐悅琳怒目站起身,沒想到她竟然趁人之危,就這樣心安理得坐在自己面前,朝一旁的晏鶴時投去不滿和求助的目光。
可晏鶴時卻好似沒有看見,木然盯着桌上的花束發呆。
“溫以芩,你别太過分,”唐悅琳隻能自己找回場子,“如果不是為了伯父伯母的身體着想,我才不會怕你!”
溫以芩把包往身旁一放,饒有興緻地看着她,“那你要不找個凳子坐着?”
“你跪好!”
晏父威嚴喝了一聲,唐悅琳不敢忤逆,隻能換了個方向不情不願的跪下。
“以芩啊,”晏母聲色慈愛,滿眼歉疚地看着她,“我們已經罵過鶴時了,你就原諒他吧,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七年的夫妻了”
溫以芩不語,靜靜等着她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