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蠢貨!”
對于這話,晏鶴時也沒法反駁。
醫院裡的人知道唐悅琳并非“晏太太”,之前卻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
可偏偏唐悅琳還不以為然,這兩天一直抱怨身體不舒服,想回醫院檢查。
回去做什麼,還嫌不夠丢人嗎?
恰好唐悅琳剛接了兒子回來,難得見他早早到家,欣喜靠了過去。
“今晚沒有應酬嗎,那咱們出去吃飯好不好?”
以前晏鶴時再忙,也會抽空帶她去喜歡的餐廳吃飯,可最近這已經成了奢念,每天她都隻能陪着晏浩然,在家吃千篇一律的家常菜。
“你還敢出門?”
晏鶴時似笑非笑,“反正我是不敢和你一起出去的。”
唐悅琳臉燙的厲害,别人怎麼看她無所謂,現在怎麼連這個男人也開始陰陽怪氣!
兩人這段關系裡,難道隻有自己一個人不光彩嗎?
他有什麼資格奚落自己!
“鶴時,我被你父母甩臉也就算了,連你也要欺負我嗎?”
唐悅琳換上運用自如的柔弱姿态,兩泓水汪汪的眸子幾乎要沁出淚來。
以前晏鶴時很吃這套的,可現在看着隻覺得煩倦。
“得了吧,更讓人想哭的我還沒跟你說呢——”
他疲憊地往後一仰,“我父親競選校長恐怕沒戲了,原本定好的慶祝家宴,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唐悅琳立刻收起淚珠,“要不周末我們買點禮物,回去給爸賠個不是?”